時間已經來到週日的十一點二十分。
夜裡偶爾車輛駛過的聲音,還有風扇努力搧風的聲音,還有默讀傷悲芝伶的聲音。
昨天跟柔佛來的一位朋友見面吃飯,也因為離去clubbing的時間還早,我們還去viva mbo看了場電影,super 8。何以叫super 8,不得而知,依然是延續et的路線,最喜歡的莫過於那個年代,其他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驚喜。
看完戲送友人回ampang,一個人去mp和柬埔寨回來的友人見面。
昨晚的mp,人沒有很多,當然還是算擁擠的,酒、燈光和音樂的作祟下,我還是蠢蠢欲動地跳起舞來。喝了很多,友人要先走了,我還一個人留下來,走進舞池裡,我一個人跳舞。
三點了,跟他在門口聊了幾句,那時我也醉了,只記得他抽著煙,我問他週末沒有飛哪裡喔?他是空中少爺。喔,他抽煙喔。
我已經腳步不穩了,我打了簡訊跟他說,有心還是無意地,我跟他說我醉在mp,how?
他連續回了我好幾通簡訊……我說放心,sorry,i'm ok,night.
車還駕得很穩,還開去找先前離開的友人一起吃了夜宵。
之後我再把友人載回酒店去,那時已經凌晨三點多接近四點了,吉隆坡的夜,仍擁擠着寂寞。
放了友人下車,我也沒有再駕車回家,在沒有任何準備之下,我在他那兒過了一夜。冷氣很冷,他還把風扇開得很大,然後用那個毛毛質感的被單蓋過頭,一直弄到我的臉很敏感的癢。喝醉了,心跳很快,思緒沒有怎樣休息,夢了很多,腦子似乎清醒着整個晚上。
醒來的時候,手上有被蚊蟲咬過的痕跡,還有類似對酒精敏感所產生的紅斑
,還有一些是…… 。
跟友人借了衣服穿,洗刷之後,我趕着去赴約啊,去做facial咯。實在是太累了,在做mask的時候,竟然沉睡去,直到聽到自己的鼻鼾聲才醒了過來。
之後我再趕去the curves跟檳城的友人見面,在dome共進了一個午餐,吃了最愛的gormet chicken pie。他還帶來了檳城的餅,而且這間店的餅是我沒吃過的咧。實在謝謝他了。
這麼多場的趕來趕去,我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四點十分了。回到家快快沖涼,然後把電話充電一下,回复一些簡訊,道歉一下,開玩笑一下,就睡了兩個小時,無法沉睡,只是讓自己得以躺下來閉上眼睛故作休息,騙自己的腦子和身體。
七點,和媽媽去附近的餐室吃了晚餐,然後我再去了Midvalley gym。由於時間不夠了,所以沒有辦法跑步一個小時啊,就得留待明天了。
這其實是什麼力量,才能讓我東奔西跑的,是意志力嗎,抑或是不想讓自己太正視某種情緒所致呢?
一切想太多,你是,我也是,大家都喜歡想太多。
喉嚨還不舒服着,去買了咳嗽藥水。心裡倘若有些不舒服可以怎樣呢?
時間是有效良藥,免費的,不需要買。我們慢用吧。
最怕的是,心裡一直擔心沒有時間了,
沒有時間了。